即使Nirvana這種充滿破壞性與消極疏離的代表樂團，他們的成名曲Smells Like Teen Spirit音樂錄影帶在剛開始拍攝時，依然是與其他的MV無異:從招募演員開始。
為了表現MV構想青少年從冷漠到進入的無政府與混亂狀態，導演Samuel Bayer需要徵選大批的少年仔填畫面中的戶外看台椅，在1991年網路還不知道在哪的年代，他發放了一張傳單，徵求大量18~25歲的年輕人”adapt a high-school personna [原文], i.e., preppy, punk, nerd, jock.”(類似高校生樣子的人，像公子哥、龐克、阿宅、校服控都可)，傳單上面說請他們在8/17號早上11:30到位於加州卡佛市的GMT工作室第六攝影棚報到，在KXLU電台幫忙放送廣告後，反應相當熱烈。有趣得是這些喜歡超脫的少年仔臨演，完全沒想到拍攝MV鏡頭要一遍又一遍，一整個下午隨著鏡頭不停重複聽著歌，後來這些年輕人完全不需要假裝導演想呈現的「冷漠又厭煩」。
據說主唱Kurt Cobain已感覺出群眾的不耐，藉此說服導演把後面表現混亂的跳舞橋段換成激烈的衝撞，「他們已經呆坐一整天了，你要是跟說待會只是跳跳舞，只會得到一個F**K YOU而已」他如此說；而經由Kurt Cobain略做修改後，最終版本將結尾鏡頭聚集在自己半張臉上，遮蓋整個畫面；後來Bayer回憶道這段過往，只覺得Cobain不想表現得很浮誇，只想呈現Nirvana原本的樣子罷了。
這支MV大概只有花費30,000~50,000美元，視覺呈現如歌曲本身，獲得當時許多評論家的好評，知名的滾石雜誌資深編輯David Fricke說「這MV拍的就像是經歷想像中最好的現場表演一樣」，更幫首次導演的Samuel Bayer贏得1992年MTV兩項大獎，VH1更將這支MV列入「100個電視上最偉大的搖滾時刻」中的第18名，並下了「這支另類搖滾MV成果儼然能夠與主流文化並駕齊驅」這樣的註解。
最後，我們回味一下「那些年，少年仔的氣味」；與現在流通的版本稍有不同，這是剛開始Samuel Bayer的版本，Youtube上已經封鎖了原始的幾個連結，這是我近日找到的，你喜歡哪個呢？
文/李 鑫
資料來源：CoS/ SPIN/Feelnumb
圖片來源：SPIN/Feelnum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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